不算新的新趋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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如果你想让我证明这种图片的真实性,我无法证实,但至少我觉得真实性是相当高的。我不知道第一手来源,来源是Twitter。但这种格式的图片不是第一次出现了,而且每一次上面的内容都被应证属实。我的看法是门户网站中有同学在故意透漏风声,毕竟很多门户自己也不想被审查,都是被逼的。

其实这也和我的想法差不多:孙东东的前途不妙。我为什么那么“同情”他的原因就在于,他并非受人指使,也不太可能有什么很黑的后台,只是一不小心说了自己内心的真实想法而已。而且更不幸的是,D正好需要一只这样的替罪羊来转移注意力,既然有人主动举手那就只好成全他了。孙东东自己也应该明白,一个敷衍的道歉是不能解决问题的,因为现在是两边都不想让他好过。

实际上衙门对民众之间的牢骚在有网络之后就管得越来越少了,毕竟人都要有发泄一个渠道,只要你不威胁D的根基,就没问题。对于D来说,在网上用语言发泄总比在现实中用行为发泄要来得好,毕竟在网上的言论更容易控制,而示威什么的有可能会扩大打击面,而且一开这个口子就会有第二次。据说这两天在北大门口都有偏执型精神障碍患者示威,每一天警方都有大巴去拉人(我没看到照片,是否有人可以提供两张:))。据说呼喊的口号依然集中于孔教授,但为什么要抗议他?继续深究下去就会让D很不舒服了。

使用网络进行现实生活中的示威的串联已经在全球各地证明了其强大的威力。最近在摩尔多瓦,反GCD的示威就是通过Twitter串联的,在新西兰,反版权法92A的行动也是在Twitter和blog之间进行的,造成强大民意并且最终导致政府收回法案。网络串联在我朝也不是第一次了,厦门PX就是一个好例子。但这种言论管制终究还是有一个老毛病 —— 治标不治本,如果不喜欢人们上街示威,你开头就别做那些见不得人的事不就行了?

往好处看,通过不懈的争取,屁民现在比以前已经有了更多的言论自由,至少中国的blogger不太可能因为说两句话而导致生命危险(不知钱烈宪最近如何了)。这种东西是渐进的,但我感觉串联组织反动游行已经快到了D的底线,阻力会越来越大。

宝马车主打人

这个标题有点老套了,不过我保证,这回不一样。

昨天有一则新闻。昨天早晨在奥克兰UNITEC技术学校之外有两车相撞,其实是轻微的擦撞,结果开面包车的一位78岁老年人被开宝马车的27岁学生给提出来打了一顿,当天下午在医院抢救无效,就这样不明不白丢了性命。(新西兰先驱报

当我看到新闻时,心里着实咯噔了一下:宝马车主,擦撞,打人,还是学生……这事该不会和华人子弟有什么关系吧。我整天都在祈祷“千万别是华人……”,否则别说英文媒体了,只在华人社区里都要开始大吵一翻。不过还好,晚些时候警方公布了肇事者名字,还好,不是

不过我也意识到一个问题,为什么我看完新闻,第一个反应就是华人?搜一搜还真不少,用“宝马车主 打人”作为关键词能搜出27万结果,难怪我的第一个联想就是“华人干的”。我邪恶的假设,不知道先驱报的记者是否也意识到了这一点,因此故意把两辆车的型号写在了新闻中,因为似乎没那个必要。宝马车在这里又不是什么稀奇货,有很多中低端的老车(看样子肇事的那辆就是),一般人也开得起。

前段时间一个课正好谈到这个话题:“偏见”。我们所受的专业训练是,每个人心里都有各种各样的偏见,基于文化的,能力的,甚至性别的……但就和反歧视法一样,你自己心里爱怎么想那是你的自由,但只要别把这些偏表现在语言或和行为上,造成实质性的影响就没有问题。要达到这一点,就需要有自我意识,意识到自己心里的哪些想法是基于偏见而不是基于事实的。

至于如何才能达到这个目标,没有正确答案,我们的做法是写下来,反思,再把自己的心理活动加以详细分析。不过问题是,今天的年轻人,包括我自己在内,有谁愿意没事就安心做下来写文章?除了作业和我的大量论文是逼不得以而外,没事就写篇文章反思自己,有点吃饱了的感觉(不好意思,我之前也这样认为),更何况,我认识的一些同龄人连反思这个词都不知道是什么意思。

但就我看来,正确的认识到自己的偏见是相当重要的能力之一 —— 这是保证自己不得偏执型精神障碍(或者我该说自我感觉良好型精神障碍)的第一步,因为如果你就活在你的小世界中,你当然会对这个世界的剩余部分看不惯了。当然,我也在努力达到这个目标,所以列出一些我对如何降低偏见的做法,和大家共勉:

  • 用事实说话,而不是想法

这一点看上去容易,其实非常困难。一个主要的原因是,在互联网普及的今天,事实变得越来越随手可得了,但“事实”和“真相”两个词的含义虽然接近,但是有差别的。我们通常所期望的都是后者,但大部分时间中,透露出的事实并不能让你直接看到真相。上面的宝马车主打人事件就是一个很好的例子,宝马车主,擦撞,打人都是事实,但却是和肇事者的种族不相关的事实,是属于需要忽略的部分。

当然,如果这个世界上任何事件的真相都能够广泛撒播,我们的blog就不会有那么多可以谈论的事情了。这个目标虽然可以努力实现,但几乎是永远不可能达到。但我们至少可以退而求其次,先把事实搞清楚。我用的方法包括:评价媒体的可信度,查证第二/三手消息来源,用自己的亲身经验,专业知识和常识判断。我一直认为,在我们当中,最缺乏的是常识二字,看见过很多人歇斯底里的保卫自己的爱国情怀,但那些事情很明显是不合常识的。就像我不可能和一个觉得月亮是方的人有任何共同语言。

当然,有些知识虽然也只有一个正确答案,但因为专业性,不是人人都知道。这时候就需要参考专业人士的意见(不得不承认,砖家和律师一样,你不喜欢他们,但有时候又不可或缺),然后你就知道,地球一小时阴谋论中的“集体关点灯会导致电网崩溃”纯粹是无稽之谈。

  • 全面参考不同观点,但依然要自己得出结论

既然没有全面的事实但提供真相,那么我们就不得不面对不同的观点。这是我对爱国青年意见最大的一条。你简单对比一下所谓“左翼”或者“右翼”论坛的质量就知道了,屁股朝左的论坛的转贴数量明显比右边高,让我感觉右翼论坛更有阅读价值(观点问题先暂且不论)。这还好,最让我一位朋友郁闷的事情是,他每次辛苦打字打一篇文章出来,对方的回应却每一次都是转贴。

这不仅仅是版权问题。这一是互相尊重的问题,如果一个人每一次都拿转贴给别人看,那要他何用?我自己去看不就行了。更重要的是,这告诉了我这一群人没有自己的思维和观点,也就是说,他们有被操纵的危险性。如果被“明君”操纵,那未尝不是好事,但现实中却通常不是如此。

至于要怎么达到这一点:不要偷懒,多动脑筋。

  • 反思

当然,常常自我反省。

这次我其实破了个例:不谈专业问题。这篇其实就从我的英文论文翻译,缩写,改变相关例子脱胎而来的。以后可能还要继续破例了,因为我找不到时间阅读我的GReader。

我们都是精神病患者

对那些老上访专业户,我负责任地说,不说100%,至少99%以上精神有问题,都是偏执型精神障碍 …… 偏执型精神障碍属于需要强制的一类。因为他扰乱社会秩序……他们为了实现一个妄想症状可以抛家舍业,不惜一切代价上访。”“你们可以去调查那些很偏执地上访的人。他反映的问题实际上都解决了,甚至根本就没有问题。 —— 孙东东

不知道是否有人和我有同感,我第一次看到孔东东这个名字,我的反应是:“什么时候孙庆东有了这样一个外号,还是毛东东改姓孔了。”不过孔庆东和孙东东都是北京大学的教授,不得不让我说,北大的确出人才。国外的大学教授一个比一个还社会主义,不过北大更强,就差有人站出来说要把劣等民族抓出来人道毁灭了。

今天抽空拜读了孙东东先生的优秀言论,有点感想。其实我挺同情孔东东的,他其实林嘉祥一样,没犯什么错,他唯一的错就是一不小心说了实话。就像林叔叔打心里就认为我们都是屁民一样,我觉得孔东东这件事也是一样的,他就认为我们都是精神病,难道你要他说谎,告诉我们其实他认为上访户是最勇敢的?共产党员从不隐瞒自己观点嘛,说谎就更不好了。

但孙先生不聪明的地方就在于站出来说了实话,而且是在这个时候站出来,自己主动把自己放在了靶子上。因为那些把上访者送入精神病院的案例,网民们正愁在网上找不到一个容易的目标,他就这样作为统治阶级砖家队伍中的一员跳出来,这种人,活该啊。

所以说,这年头啊,说点实话,真难:)

我并不对这种说话感到惊奇,因为确实有地方政府早就实践了孙东东的理论,把上访者送入精神病院,所以也就不多说了。“不要给公仆添麻烦”这种思想也不是一天两天的事情,老百姓有什么事几乎从来都是自己承受,而公仆们似乎也习惯了这种现象。老百姓应该为公仆服务,做公仆的仆人才对,岂有倒过来,仆人成天找公仆的麻烦之理?

所以说,如果一个人没有按公仆的“正常程序”办事,那当然是神经不正常,制造麻烦的精神病。推展开来,在把网络视为邪恶的砖家眼中,网民就是精神病;在那些剥削普通百姓以便让自己长久坐在位置上的集团眼中,我们绝对的服从才是正常人该做的,而反抗就是不正常,就是精神病。这个道理很简单,在真正的精神病人眼里,那些正常人或多或少都有点神经不正常。

不过,虽然这个社会中的确有精神病人,但那少数偏执狂真的是上访者,坚持己见的异见者,或者是我们普通百姓吗?看看谁是真正的少数就知道了。

做噩梦和弹额头

有偷窃嫌疑的武汉男子李文彦,于刑拘期间在九江市看守所猝死。所长介绍说,3月27日凌晨,李文彦睡觉时做噩梦喊不醒,后送医院抢救无效死亡。至于头上的伤痕,是因为同室关押的嫌疑犯,有的会趁监管干部不注意时玩牌,玩输的会被人用手指弹额头。(《楚天都市报》 via 新华网

当然,指责要严谨,在验尸和调查结果出来之前,我也许不应该直接说这次看守所又说了谎,因为据我所知,噩梦是有可能导致猝死,虽然十分十分罕见(比较常见的是梦游跳楼)。但考虑到以下几点:我朝的看守所有前科;死者似乎没有心脏病史,也没有“噩梦史”;家属提出的疑问等情况,突然来一个威力如此之大的噩梦,可能性极低。

这种新闻一而再再而三的出现,而我也不嫌麻烦的评论,原因并不是这种理由有多么可笑。这种理由我们稍微想一下,都能编出来;不过,我们和“他们”的明显区别在于,我们虽然能编出这种理由,但是要我在媒体面前连不红心不跳的把这个理由重复一次,我想我是办不到的。

但他们可以。在Twitter上面看见一句话,忘了是谁说,“他们最SB的地方不是因为他们是SB,而是因为他们自己知道自己是SB”。我还想在后面加一句:“……而且他们还要向全世界广播自己是SB。”这种能力可不是你我能学的。

因为无论你再怎么叫唤,他们也可以选择不听,或者把你像电视换台一样关掉,转到CCAV1。所以就算你觉得这些理由有多么的侮辱你的智商,你也很难做出什么,互联网胁迫官方更加开放媒体环境,但整个政治参与的过程,仍然和你我等平常人无关,网民调查组最后不就请了一堆五毛党去“调查”。

归根到底,还是因为没有选票,当然,我不是说有选票就什么问题都解决了。选票的意义不仅仅在于选谁出来这个问题,而是确立一种问责关系,表明这些公务员是向他的选民,而不是自己的钱途或者上级负责的。

没啥兴趣打字,因为躲猫猫不是第一起,做噩梦也不是最后一起,问题的本质都是一样的,说太多也会厌倦的。

互联网最怕天朝

下周是半学期的最后一周,我会非常繁忙,所以blog更新可能会暂停一周,下周周末回来。

先说说我朝外交部的发言人。他们真是越来神奇了,我琢磨着可能是“祖国越来越强大”的原因,在回答外国媒体时,各个外交部发言人的“底气”也是越来越足了,可以随意发言了。秦刚是一个比较优秀的例子,我想我是否应该建立一个专辑,收录一下他的优秀言论供人瞻仰。不过今天先说两个最近的,就在24日的例行记者会上发生的

问:“大赦国际”近日发表了一份各国政府执行死刑情况的报告,其中称中国去年最少执行了1700余起死刑,占全球的72%。你对此有何评论?

答:看来你的通讯社不仅关心经济上的统计数字,也关心司法上的统计数字。在死刑问题上,中国的有关部门已经多次表明了立场。国际社会是清楚的,你的通讯社是清楚的,你本人也是清楚的。我是一名公务员,无权就中国的司法问题做出评论。

有人已经评价过了。我只补充几句,我朝官员的言论和文件中有很多逻辑问题,有欺骗性,但我有时候真的不觉得他们是故意的,因为他们本身就是这种思维,或者在这种情况下,临时想出来的托词 —— 我从哪里看出来的?秦刚对“有关部门”的使用。没有人知道天朝这个最神秘的部门究竟位于何方,也许他们就存在于各级官员的口中。但问题是就算要敷衍,也得认真点吧,司法问题,那当然是司法部门的立场了,这个还用想吗。

其他逻辑混乱的地方就不细说了,例如在这个情况下,秦刚不是公务员,至少不仅仅是;而且他这段话中实际上也对记者的问题做了评论,而且还不止:“中国的有关部门已经多次表明了立场。国际社会是清楚的,你的通讯社是清楚的,你本人也是清楚的。

《一九八九》果然是有现实意义的,一个眼神都可能出卖你的内心:)

正题,秦刚在同一个记者会上,也回答了一个老问题:

问:据说Youtube视频网站在中国境内被屏蔽。请证实。你能否介绍中国有关互联网的法律和管理规定?

答:中国政府不害怕互联网,否则你怎么解释以下一组数字:目前中国网民数量达3亿,居世界第一,较8 年前增长了30倍;中国的网站总数达210万,较8年前增长了138倍;博客空间超过1亿,比英国的人口还多。这些足以证明中国的互联网是充分开放的。我们鼓励积极地使用互联网,但同时也对互联网依法进行管理。世界上许多国家都依法对网络进行管理,防止对国家安全和社会公众利益有害的信息传播。在这些方面,我们也借鉴了其他一些国家的作法。我可以举一些例子。美国有联邦一级的立法,1998年《儿童在线隐私保护法》,1998年《数字千年版权法》,1999年、2000年、2003年美国国会分别通过了《反域名抢注消费者保护法》、《未成年人互联网保护法》、《反垃圾邮件法》。2001年 “9.11”事件以后,美国的《爱国者法》有关条款也有涉及互联网管理方面的内容。《爱国者法》规定,“如出现危及国家安全的情况,当局无需事先征得法院的同意,即可监视电子邮件和其它互联网上的相关信息。”

我有时候真的感到很恐惧。为什么?用时髦的话来说,就是我觉得我“穿越”了,或者用我的话,我觉得我和这些政府官员活在不同的世界当中。首先秦先生的言论有一个很明显的逻辑错误,数量大并不代表好,多五倍不等于好五倍,具体为什么我就不细说了,这是老话题。如果你能理解好五倍的问题,我想你也不会被这种无赖逻辑所骗。

其他都还是逻辑问题,我都说厌烦,不想再说了,再说就是骂人了,拿一堆反动的美帝法律来给自己做挡箭牌,背诵外国法律比美国人自己还顺口,那秦先生倒是说说封youtube是依的哪个法?每次都是同样的发言模板,他不腻,我听都听腻了。

不过这段话里有个比较新奇的观点,也就是回答的第一句,“中国政府不害怕互联网”。这就是我说的表面活得比谁都光鲜,但内心比谁都难受,用一个个的谎言去圆以前谎言,一直累积,直到崩溃的那一天为止。不过能过一天是一天,不知道秦刚自己相不相信他自己的话,至少我是感到怀疑的。

连岳说得最精准:秦刚没说错,实际上是互联网怕中国政府。我朝的衙门天不怕地不怕,与天斗其乐无穷,难道还怕你一个互联网?实际上也的确如此,我朝已经很少一味封锁那些“不喜欢的网站”了,至少不是整体封锁,而是合理的“为我所用”。一个最明显的例子就是奥运火炬传递期间,我朝P民需要上国外网站批判反动媒体,于是一夜之间那堵墙好像就像不存在一样了,而一旦批判和奥运结束了,你再试试?特别是网站上有真正“敏感内容”时。

我没有理由不怀疑youtube最近的被封也是同样的原因。至于youtube上面最近有什么,让我想想怎么用河蟹语说出:黑猫警长在雪域高原捉小牦牛,传播河蟹之道的教育影片(怎么看怎么都像动物语)。但既然外交部都称其为假造,封锁就显得没有道理了。不过这种行为和言论的不一致在我朝并不罕见,至于是心虚还是精神脆弱,我相信你有自己的见解

但我党在互联网上的确缺了点常识。我原以为从草泥马事件之后,再笨的人都应该学会一个道理:单纯的封锁和言论审查是没有意义的。语言和互联网的确可以被完全封锁,但那需要暴力,不可能用那种“立牌坊的婊子”方式来封禁。道理很简单,脏话不能说,但我可以说“草泥马”;你禁止我说“草泥马”,那我说“槽猊蚂”,“漕逆蟆”行不行?这么简单的一个道理我真的不相信这个党学不会 —— 但我在某种程度上希望我党永远不要学会,否则就太恐怖了。如果党学会了,有两条路可以走:放弃封锁,或者加强封锁。我可不认为我党会突然变得很开明,那么我们只能做更坏的打算了:现在是封锁关键词,明天我们被封锁的可能就是“关键音节”,不管你输入的究竟是什么词,只要包含“cao ni ma”或者“qi yi”的音节,一律封锁 ——思科又有钱赚了,这个课题据我所知还没人能研究出来。我只能诚挚希望不要弄到每个人一出生下来就把中指切掉的地步,因为就算把cao ni ma全部封完,文化人还可以来句清风乱翻书之类的。

笑话说完,我觉得互联网的确有理由惧怕天朝。火炬传递时的例子我已经说了。互联网控制在事实上已经不仅仅是一种内部控制的方法:在内部得到完全控制之后,互联网封锁实际上变成了对外的武器,我朝衙门手中的一张大牌。怎么解释,这有点相当于上游国家的一个三峡水电站,不放水的时候一切正常,但一旦故意决堤,五毛大军倾泻而出,虽然很多网站理论上是可以招架住,但有句话不是说么,破坏力最大的不是行为/武器本身,而是突然的改变。而且就算你紧急修筑好堤坝,五毛还是会继续向你喷口水,就像这个案例【警告:环球时报内容】。

在这种情况下,重点不是控制(也就是堤坝本身),而是水——所以互联网的确有理由惧怕天朝。看看那些进入中国的互联网大公司,哪个不是如此,这些公司可以违抗美帝政府的旨意,但到天朝立马就变得服服贴贴。在shi tao之后,我至今抵制Yahoo的一切服务,但除了表明立场而已,那有什么用呢。问题的关键还是在我们水民,草民,屁民自身,至少不要主动被蓄洪,或者换种方式被蓄洪,等到泄洪之前把坝冲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