做噩梦和弹额头

有偷窃嫌疑的武汉男子李文彦,于刑拘期间在九江市看守所猝死。所长介绍说,3月27日凌晨,李文彦睡觉时做噩梦喊不醒,后送医院抢救无效死亡。至于头上的伤痕,是因为同室关押的嫌疑犯,有的会趁监管干部不注意时玩牌,玩输的会被人用手指弹额头。(《楚天都市报》 via 新华网

当然,指责要严谨,在验尸和调查结果出来之前,我也许不应该直接说这次看守所又说了谎,因为据我所知,噩梦是有可能导致猝死,虽然十分十分罕见(比较常见的是梦游跳楼)。但考虑到以下几点:我朝的看守所有前科;死者似乎没有心脏病史,也没有“噩梦史”;家属提出的疑问等情况,突然来一个威力如此之大的噩梦,可能性极低。

这种新闻一而再再而三的出现,而我也不嫌麻烦的评论,原因并不是这种理由有多么可笑。这种理由我们稍微想一下,都能编出来;不过,我们和“他们”的明显区别在于,我们虽然能编出这种理由,但是要我在媒体面前连不红心不跳的把这个理由重复一次,我想我是办不到的。

但他们可以。在Twitter上面看见一句话,忘了是谁说,“他们最SB的地方不是因为他们是SB,而是因为他们自己知道自己是SB”。我还想在后面加一句:“……而且他们还要向全世界广播自己是SB。”这种能力可不是你我能学的。

因为无论你再怎么叫唤,他们也可以选择不听,或者把你像电视换台一样关掉,转到CCAV1。所以就算你觉得这些理由有多么的侮辱你的智商,你也很难做出什么,互联网胁迫官方更加开放媒体环境,但整个政治参与的过程,仍然和你我等平常人无关,网民调查组最后不就请了一堆五毛党去“调查”。

归根到底,还是因为没有选票,当然,我不是说有选票就什么问题都解决了。选票的意义不仅仅在于选谁出来这个问题,而是确立一种问责关系,表明这些公务员是向他的选民,而不是自己的钱途或者上级负责的。

没啥兴趣打字,因为躲猫猫不是第一起,做噩梦也不是最后一起,问题的本质都是一样的,说太多也会厌倦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