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的名字就是他们的梦魇

订阅“星子”的博客好一段时间了,虽然大家都不说,但大家都知道,星子背后的真人,名叫王丹。我第一次听到王丹在新浪上开博,我感觉到的是“不可思议”,因为这样一个“反动透底”的人物,“春夏之交风波”的直接领导人之一,怎么可能能够在像新浪这种党的好女儿的“照料”下存活?不过仔细一看,的确是有可能,他从不直接谈论和他真名有关的那些事,没有宣传,没有“蛊惑人心”的语言,纯粹就是一个海外学子的生活和内心记录。

虽是如此,不过如果你知道他的真实身份,你还是能看懂他在说什么;但如果你不知道,星子怎么看怎么也像是一个郁闷的留学生。所以绝大多数网民的评论也小心翼翼,生怕透露了风声。连我也没有公开传播这个地址,而是放在了文摘里。

不过这几天看他老不更新,结果从Google Reader里点开一看,发现他的窝还是被端了。我一直在担心这个问题,这个blog出现在Twitter上之后我就知道迟早要出问题,就算新浪里有人不缺良心,可更上面的人就不一定了——最后还是成真了。

老实说,要说“违法”,或者“反动”程度,星子的blog算是我订阅内容中最不反动的几个,甚至我觉得我这里的内容都比他“反动”。虽然在blog里也说到了“那一天”,但对一个什么事都不知道的青年,或者不知道其真实身份访客,谁知道“那一天”是“哪一天”?

这也再次证明了党的一个习性:党怕的不仅仅是真人真事,连名字都怕。

包括我在内,很多人都可以意识到,在国内网站上(除了几个官方论坛和网站中),无论你的观点如何,但只要你谈论到了那几个所谓“敏感”名字,你最后的结果一定是被删。我知道,因为我的blog就这样被端过。我以前和钱烈宪一样爱转国内媒体,特别是官方媒体的报道,无论是原文转载还是摘要+链接,都免不了被删,根本不在乎你的观点。至于这是为什么,让我们回到那个经典的苏联老笑话:

一人在克林姆林宫前大喊“打倒这个腐败的党!”,他马上就被便衣包围了。

挣扎中,这人辩解说:“我又没说是哪个党!”

便衣说,“谁不知道你说的哪个党!”

党可以从宣传上污蔑、诋毁那些党不喜欢的那些人,也可以进行肉体消灭,但这些效果只存于表面,而表面下的那一颗心,是夺不走也关不了的。再强的人也迟早会消失,肉体不能永生,但名字可以永生,活在人们心里。当杨佳被行刑后,艾未未就曾经说过:“最终是他们证明了你没有错,从今天起,他们会害怕你的名字”。人虽然不在了,但一旦听到杨佳这个名字,我们就会想起当权者的种种下流伎俩,这个名字至今也会在一些论坛变成“**”。

王丹这种名字也是如此,任何一个稍微有点记性的人,一旦看到这个名字,什么都不用说,首先联系起来的就是这个名字所代表的,党过去极不光彩,却又不想让人知道的一页。至于谁的记性最好 —— 无非就是当事人了。表面上他们可以说自己有多么伟光正,也可以用尽一切手段逼你承认这一点,但人是骗不过自己的心的,自己的心虚那是盖不住,骗不过,也不能用伟光正疗法治好的。

我觉得做人最可怕的事情就无非如此了,活得光鲜,但实际上内心里比谁都痛苦,还不敢说出来,而且还要装着很有面子,很有力量,强迫别人一起来骗自己 —— 如果他们真的无愧于心,有必要连一个名字都怕么?只要你不小心触碰到了那个党的痛处,党才不管你说的究竟是哪个党,做个不恰当的比喻,这就像潜逃途中的犯罪份子听见警车的警笛就觉得是要来抓自己了一样,唯一的区别是,这个怕警笛的人,权力比警察要大不知多少倍。

至于这种心理疾病能延续多长时间?比你想象的长:

这心事藏得真久
这心事藏得真久

联合报 via 3rd Possibility

这样憋真的是要憋出病来的。如果一个大国落到了几个精神病手里……

最后转一句星子在blog里的话:

如果我被和谐了,各位千万要记得在那一天穿一件白衣服哦,你肯定知道我说得是哪一天。

农奴社会数据一考

很多人说中国社会在年份尾数逢9时会发生大事,我不知道今年是否如此,但很多有重大意义的日子的确是在9周年发生的,因此今年的整数纪念日也是特别的多。这个月(3月)除了两会之外,也是西藏敏感月,1959,第十四世逃离西藏,1989,近年来西藏最大的“暴乱”之一。当然,官方也很清楚这一点,因此这两天你可以在中国各大媒体上看到宣传西藏“新生活面貌”和“忆苦”的那些新闻,在“不测事件”发生之前先占领舆论。

我们中绝大部分人不是藏人,也生于1949之后,因此客观的来说,我们对西藏的整个历史问题可能并不了解。如果你生在中国大陆的话,除非你是专家,否则了解该问题的唯一渠道就是官方的宣传,但问题是,GCD的宣传真的靠谱吗?

前段时间发布《美国人权报告》的国务院新闻办最近又有了新作品,《西藏民主改革50年》白皮书。作为不谙西藏问题的一名普通人,我抽出时间认真研究了一下白皮书内容,学习一下农奴社会的西藏有多么的邪恶和黑暗,不过结果是,我的疑问更多了。我第一眼觉得不对的地方就是这里:

历代DL设有专管自己放债的机构“孜布”和“孜穷”,把每年对达赖的部分“供养”收入作为高利贷放给群众,牟取暴利。据1950年这两个放债机构账本的不完全记载,共放高利贷藏银3038581两,年收利息303858两。西藏各级地方政府设有为数不少的放债机构,放债、收息成为各级官员的行政职责。根据1959年的调查,拉萨哲蚌寺、色拉寺、甘丹寺三大寺共放债粮45451644斤,年收利息798728斤;放藏银57105895两,年收利息1402380两。

我这人数学很差,对数字没啥概念,但认几位数还是可以的。我预期的是,放债和收利息数据位数应该是一样的,那才叫黑社会。但算算上面的统计,债粮年利息2%都不到,藏银年利2%多一点点,就算是达赖可怕的高利贷,年利息也就10%。

这篇blog本来我昨天就写得差不多了,但我一直觉得是我哪里弄错了所以压住没发,不过这问题我想了一天真没弄明白,也许原文说的是“实收利息”?就这样说吧,也许有2/3的人根本付不起利息逃跑了?但DL高利贷的实收利息数字就有问题了,哪有那么巧合的事情,刚好收到10%?一般寺庙的放债就更是了,就算乘以个三倍,债粮年利息也就6%,和中国人民银行的贷款利率还是有的一拼。再说如果2/3的农奴都逃跑还不了债,我想放债这门生意可以也没什么利益可图了。债主不能把欠钱的给弄死了,这是常识。

就算是利滚利,这个数字依然是异常的小。如果你有更合理的解释,无妨分享一下。

也许你会说,加上各种苛捐杂税,西藏农奴的负担就重了,那让我们来看看杂税:

沉重的赋税和乌拉剥削。农奴主对农奴剥削的主要形式是包括徭役、赋税、地(畜)租在内的乌拉差役。仅西藏地方政府征收的差税就达200多种。农奴为地方政府和庄园领主所支的差,一般要占农奴户劳动量的50%以上,有的高达70%至80%。

如果你是一名普通白领的话,不妨看看自己的工资单,看看除了自己的收入之外,有多少钱通过社保等各个十分有剥削嫌疑的税收弄走了

这让我更好奇了。我花了点时间去认真检查真理部的这本白皮书中所提供的数字:

民主改革前,十四世DL家族在西藏占有27座庄园、30个牧场,拥有农牧奴6000多人。每年在农奴身上榨取的青稞33000多克(1克相当于14公斤),酥油2500多克,藏银200多万两,牛羊300头,氆氇175卷。

我们来推算一下,DL的一个农奴的生产水平有多高,就按6,500人来算:

  • 青稞 – 人均年贡献量70公斤
  • 酥油 – 人均年贡献量5.4公斤
  • 藏银 – 人均年贡献量307两

如果你需要参考数字,中国今天的人均粮食产量大概有350-400公斤左右,但50年前中国的生产力,不仅是西藏,全国都不高。我费尽全力才找到了官方报告中的一份人均粮食年产量报告,1952年西藏粮食人均年产量80公斤。根据白皮书的说法,西藏当时有10多万僧侣,有120万人口左右,就算他们1/10吧,假设他们都不能生产而统计数据算的是平均人口,除开他们之外,真正在劳动的人的年均产量也没有过100公斤。

这些数字只能让我得出一个结论 —— DL真狠啊,农奴们生产出来的东西全搜刮走了,只是我找不到藏银兑换青稞的数据,否则我得出的结论可能就是农奴贡献出的价值比生产出的价值还高。

有些数字如果交叉对比的话,还会产生更多的疑问。

当然,没有人否认当时的西藏是“残酷的农奴社会”,但那个时代的中国,哪里不是呢?西藏就是慢了10几年被GCD“解放”而已。我们都知道杨白劳的故事,大多数人也应该知道刘文彩,这些人在我们小时候的心目中,是贫苦人民和地主的典型,我们所听到的那些刘文彩的作为我看就和那些西藏地主差不多。在四川,甚至有刘文彩的名字吓得小孩不敢啼哭的说法。但在今天,越来越多的人已经意识到,真正的刘文彩和小时候听到的那个是有一点区别的,至于这个区别是怎么来的,我就不说了。无论你用Google还是百度搜,第一页都有大量相关内容。

我没有理由不怀疑,GCD当年在西藏做其实也就是和其他地方一样的同一回事,打地主分田地,只不过因为历史和文化原因,这个地主非常的大罢了。

当然,作为中国的边疆地区,无论是对国家利益还是地区安全来说,西藏保持稳定是有必要的,但实在是没有必要去刻意妖魔化DL。玩一些例如说DL=农奴制=邪恶之类的逻辑游戏,这样做实在没有什么意义,以前是怎么样的,现在的各方观点又是怎么样的,实话实说就行了,否则只能适得其反。

GCD员从不隐瞒自己的观点

Goo Goo Gai Pan, Season 16 of The Simpsons
"Goo Goo Gai Pan", Season 16 of The Simpsons

几天前的新闻了,我想大多数人也应该已经看到过云南省委真理部副部长伍皓的优秀发言。但最近似乎没啥好说的,因此我今天又仔细看了一次那个访谈

伍皓:以前我们面对这种公共舆论事件时,我们更多的,或者是常规的做法,主要有以下几种选择:
第一,我们可以采取“”的措拖。有的人都有这样的感觉,网友的言论是东说西说,对网友的言论可以拖,碰到新的新闻点又转移了,这是一个策略。这是很多地方处理类似事件的方法。
第二,。我们宣传部门还拥有一定的指挥媒体权利,我们可以让所有的媒体都收声
第三,。我们把网上不利的,或者是负面的言论见一条一条删掉,这也是一种做法
第四,。这个做法是更好的做法,因为这是司法案件,我们完全可以慢慢地等司法部门调查,按照法律的程序走下来。要把这个案子办完是比较漫长的一个时间,到那个时候公众的知情权无法满足。

我看到这话的第一感觉就是标题中那句话。不仅如此,这也是迄今为止,我看到的对真理部宣传控制手法的最好概括:拖、堵、删、等,这四字诀真是精炼又准确,比那些没文化的反动分子说得要好多了,不愧是内部人士。

但为什么伍皓同志敢这样暴露国家机密?如果你了解“共产党员从不隐瞒自己的观点”这句话的来源,你应该后面其实还有半句:“……但今天我不讲”,也就是说,以李总理为代表的大多数GCD员只有在对自己和D国有利,至少无害的时候,才会暴露自己的观点。因此伍皓党员的这种直白并不是一种好现象——他真正透露的消息是,真理部的手段要大升级了。

最明显的一个新手段是把五毛党运用到现实中。在网上用五毛党冒充和误导民意已经起到了很好的效果,而这次的躲猫猫,或者瞎子摸鱼事件则是标志着五毛党的公开化和向现实生活的侵入。几个被当地宣传部门所“选中”参与调查团的“网民”,或多或少都有不同寻常的背景,很多人本身就从事媒体业。就算他们不是五毛党,也只是故意安排,换了一个名字的媒体采访团而已。

五毛党向现实中侵入的案例不止这一个。反低俗运动中那些“义愤填膺”的“网民代表”也被人发现有“双重身份“,也证明了真理部的这种手段绝不是个例。

按照官话来说,新手段对应的是新形势,那这个新形势是什么?五美分党太多?官方的解释是:

云南省委宣传部副部长伍皓接受《春城晚报》记者专访,对于这次大胆的尝试,伍皓认为目的在于尊重网民知情权。既然网民有了解探知的愿望,我们应该满足他们的知情权。

满足公众知情权的方式绝不止让他们组成“调查团”这一种。媒体报道,政府信息公开机制,或者一个透明的司法程序都能够很好满足公众的知情权,并不一定要用这种民间调查。所以真理部副部长这种说法其实间接证实了一个事实:民众无法从其他渠道满足知情权。

而这种“调查团”的方式,一没有法律基础,例如在这次事件中什么权利都没有,要见一见当事人都被拒绝,他们看到的东西可能还没媒体多;二,调查团直接受制于当地宣传部门,人也是宣传部门选出来的,因此这次选出一个记者团,一点也不奇怪。所以我很难不得出这个让人不安的结论:这种所谓的创新,其实就是把五毛党从网络上搬到现实中的创新,全方面的冒充和搪塞民意,从未把所谓民众的“知情权”放在眼里——一个简单的例子,网民早就想探知官员收入了,他们满足了吗?

至于把五毛党搬进现实中有什么好处:

今后凡有重大事件发生,都会组成由网民和普通群众参与的网友调查委员会,增加重大事件调查的公信度。

这和创造五毛党背后的逻辑其实是一样的,控制不了民意,那可以去冒充民意。我一直不认为这是一种健康的管理方式,因为你虽然可以冒充民意,但真正的民意依然在那里,只是被掩盖,等待着更强大的爆发而已。自己骗自己的后果无非是让后果更严重。

别忘了俯卧撑事件也是在云南发生的,再笨的人,出了两次大事都应该能想出对策了,只是这也太缺乏新意了(见下文评论,俯卧撑在贵州)。不过往好处想……试图冒充民意也就意味着他们已经很难控制现实中的民意,特别是非网民人群的民意了。

所谓阿Q

一、卫生部专家称贪官命短:人越腐败,死得越快:

卫生部专家称,心理压力是百病之源,76%的疾病是情绪性疾病。他指出,凡是贪官心理压力都很大,贪官之所以易患病或短命,是其心中的贪欲及由之而来的压力所导致的。洪昭光指出,病由心生,心理压力是百病之源,76%的疾病是情绪性疾病。他列举了贪官命短的例子:“腐败的官员都活不长!” (羊城晚报 via 163.com

二、

真好意思
(版权状况不明,请合理使用)

我现在开始理解了,中国人并不是天生的阿Q,这背后是有原因的。

一点闲话 +

最近比较忙,也没啥时间看太多东西。接着昨天的话说,这个比较像是知识普及,有很多链接。

昨天下午(我的时间),在印度达兰萨拉流浪的第十四世DL(牦牛王/老和尚/老喇嘛,看你怎么称呼)的Twitter正式开设了。虽然是他办公室的人在负责更新,但这个消息依然在极短的时间内就出现在了我可以看到的每一个角落,个人blog, twitter, RSS share, Digg … 今天同一时间我再回去看牦牛王的页面,已经有了至少15k的follower。

上一次我看到Twitter的用户数大概是三百万左右,也就是说,单单只是牦牛王的页面,一天就赢取大约0.5%的Twitter用户的关注。这听上去不是一个大数字,但web 2.0式的服务又不止Twitter一家,加上类似从Digg, RSS Reader,个人blog推荐……等等来源,这个数字是相当可观的。(10/02/09更新:今天证实了,这么热门一个页面居然还是假的-.-)

我想这也是为什么IT界越来越关注政治的原因之一,政治不仅仅能对网络产生那种“天朝式”的坏影响,在另一方面,它也推动了网络服务的发展。无论是西方哪个国家,每到选举之时,facebook,Twitter等应用基本上都成了候选人的必备。我记得美国选举时,两方都开设了Google Reader分享的内容,让人们第一时间看到和该阵营有关的相关报道——不过那些更新都是候选人的助手做的,而McCain最后据说就是因为“不会上网” 丢掉了选举,可怜了一个70岁的老头还在吃力的学电脑:)而前段时间的新西兰选举。两方都在facebook上开了页面,但Helen 大姐的一个失策是限制好友才能访问页面——这直接告诉了我,她不理解网络——open and transparency,公开和透明。

人们通常认为接触网络的主要群体是青少年,这是事实,但至少我认为,这很快就会改变。根据CNNIC流氓组织的调查,网络在青少年年龄段的普及已经是相当之高了,显而易见的是,互联网的下个发展方向将会是中/老年人,而且今天的青少年到那个时候也会长大。也就是说,这群人的政治影响也会转到网上。

因此网络对任何一个政治组织都应该是机会,而不会威胁,就连基地组织都知道通过网络传播消息,天朝自称最先进的党是不应该有理由落后的。

有种说法是,如果GCD坏,那“西方的”的“democracy制度”其实就仅仅是一种更高明的欺骗而已——那些选举,“亲民”什么的都是骗人的,无论你选谁,国家最后都是由“邪恶”的“资本家控制的。换句话,意思就是说你应该为生活在天朝感到幸福。

就算这种说法是对的,但问题是你打不过人家就算了——骗的本事也没人家厉害,那留你何用?人家至少被骗得很幸福,通常是想说什么就说什么,而我们就算到了国外,想在自己的blog的上打几个中文字都觉得很压抑——看看我前面为了避免累积过多关键词,我用了多少“代号”?自己不进步那是自己的事情,问题是要让中文退化成符号语言,成天KMT,GCD,D,这样要搞成精神分裂的。

就算是天朝一般的宣传行为,其网络化的程度也是非常落后的。虽然看上去各级政府都有自己的网站,撇开那些几辈子没更新的不说,很多网站其实真的只是摆设。平时没有什么人去看,因为上面实在没有有营养的内容;而一旦我们又需要这些网站时(例如汶川地震),那几个可怜的小服务器根本就无法满足需要。

那他们对网络的反应呢?最近的低俗之风就不说了,这里有一个:调查发现部分领导干部表现出不同程度网络焦虑情绪

你说他们在焦虑什么?

  • 56.3%的被调查者承认如果在网上听到或看到针对自己的批评和指责,心理会很不舒服,而且这种情绪会持续很长时间,有的领导干部甚至会气得“整夜都难以入睡”
  • 但在遇到突发性事件特别是重大公共危机事件时,由于事发突然,事态发展迅速,社会危害和社会影响大,用常规的手段和办法难以化解,需要领导者快速反应,紧急应对.这时候,领导者往往处于风口浪尖上,成为全社会关注的焦点

这种网络恐惧的背后,展现的其实是一种心虚的心态——不仅仅是对网络的心虚,是对自己整体的心虚。你如果完全敞开,让温影帝开个Twitter,因为网络的特性,你永远不知道影帝下一个被问的问题是什么,也许是八宝饭的赞美,但也许会是“敌对份子”的污蔑,而且最可怕的是,无论是谁在那里说话,他的话都会瞬间显示在网上,全世界的网民都看得到。

在电视新闻中,CCAV可以等各级领导摆好光辉的姿势之后再开拍,而且就算这样,CCAV也常常出在直播中出问题,因为直播是有突发状况的,而突发状况就意味着未知数。这个未知数对光明正大的人来说可能只是别人的另一个善意的质疑;而对于一个本身就心虚,不知道在背后干了什么坏事的人,这可能就意味着另一个让自己暴露的危险。奥巴马演讲的那次剪切就是一个如此的笑话,人家明明说的不是你,你偏偏要自作多情,把自己归类到那群坏人中。

其实如果去掉“即时”这个因素,中国的网络媒体在某种程度上还是比以前开放了,虽然还是要等待“上面批准”,确定这个东西对自己有利,但至少在此之后他会放开让你讨论。不过至于“公开和透明”……

这两天忙,有空再接着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