典型的国家党

作为一个小国家,新西兰本土从19世纪的毛利人土地战争之后好像就没发生任何战斗或者严重袭击了。这个国家的位置没有战略意义,也没有石油等资源,所以就军队占领这方面,很难有什么大国会对这里感兴趣。新西兰更不可能去侵略别人,就400万人,就算把所有男性召集起来,也不太可能打败临近的澳大利亚。

但这并不意味着军队就没有必要,虽然用上军队的机会不大,但军队怎么说毕竟是一个完整国家的象征。中国有句古话说,养兵千日,用兵一时,不过其实我不太同意,国防在我看来更像是买人寿保险,你必须得买,但你心里却期望永远不会用上它。

但这个国家党政府的国防部长却说

“We have 105 of them (Light Armour Vehicles), mostly parked in garages where they are in long-term storage. My own philosophy is Defence should have things they use and don’t have things they don’t use.”

“我们有105辆轻型装甲车,大部分都停在车库里从未被使用。我的国防理念是,军队只需要他们的确需要的装备,不需要他们从不使用的装备。”

这有点像政府为了那几百万的分红不断压榨TVNZ,说好听点是为了“医疗”或者“教育”方面,但实际上就是没事找事做,或者只是向选民证明“我们还是在做事情的”。可问题是,真按这个逻辑推下去,新西兰压根就没有保持一个军队的必要,废除军队后目前我能看到的,唯一一个有侵略本国可能性的国家是斐济 —— 但那也不需要军队啊,斐济军队能不能开到这里都拿不准,就算开到了,我们只需要把全国持枪的人们全部召集,绝对能打赢。

针对同一个国防报告的评论,副国防部长,行动党的Heather Roy还说

“The Defence Force doesn’t necessarily need to own everything. It could work in a partnership where somebody else owns the land or owns the buildings and they lease it back.”

“军队不需要拥有每一个自己使用的资产,他们可以和其他拥有土地或者建筑的人合作,回租这些资产。”

这就是典型的国家党/行动党rubbish了,不是说不卖国有资产么,现在上任一年都还没到就开始蠢蠢欲动了?而且这个更狠,军队的基地都不要了。再说这个理由也太搞笑了,不用的资产就应该卖掉,根据他的逻辑,我强烈建议该国家党政府私有化议会建筑,至少要把开会的那几层私有化。

  • 议会不是每天在那里开会,实际上开会的时间还不到一半 —— 让那些房间限制在那里不是浪费么?
  • 现在我们正缺钱;
  • 私人运行的效率是最高的;
  • 议员要开会时在把房间租回来,为了省钱,他们开会的时间也会快很多。

我的理念是,我们只应该给政客他们需要的东西,而不是他们不用的东西。

这个国防部长的言行不得不让人怀疑,国家党背后又是那个老板看上了军队所拥有的土地了。

庆东和东东

当“孙东东”这个名字第一次出现在媒体上时,我就觉得这名字很容易和孔庆东混淆,都是北大的,都是教授,而且都是砖家。刚开始我甚至认为孔东东是网民为孔庆东起的新外号。

结果今天我还是发现真的就混淆了,我终于没能控制住自己的马虎行为,我一直称庆东先生孙庆东,东东先生孔东东,今天才发现叫反了。乱叫别人名字实在是一件不礼貌的事情,特别是在你要认真讨论一件事情的时候。所以向两位事主道歉:)

这个blog是为了自嘲顺便自责一下,下次要认真查证之后才叫别人的名字,这个错误要铭记在心啊。另外也是为了责怪你,没错,你:)那么多人踏过我的blog,就没人指出这个错误么。

不过搜索一下,“孔东东”还真不少

认真反省之后,我知道我出错的地方在哪里了。我事先就知道我会搞混这两个名字,因此小心起见,我特地用Google搜了一下,第一个搜“孙庆东”,搜索结果里真的有孙庆东 – 北大教授的介绍,因此就偷懒,所以就被骗了。当然,无论怎么说,犯这种低级错误是没有理由的。

我们都是精神病患者

对那些老上访专业户,我负责任地说,不说100%,至少99%以上精神有问题,都是偏执型精神障碍 …… 偏执型精神障碍属于需要强制的一类。因为他扰乱社会秩序……他们为了实现一个妄想症状可以抛家舍业,不惜一切代价上访。”“你们可以去调查那些很偏执地上访的人。他反映的问题实际上都解决了,甚至根本就没有问题。 —— 孙东东

不知道是否有人和我有同感,我第一次看到孔东东这个名字,我的反应是:“什么时候孙庆东有了这样一个外号,还是毛东东改姓孔了。”不过孔庆东和孙东东都是北京大学的教授,不得不让我说,北大的确出人才。国外的大学教授一个比一个还社会主义,不过北大更强,就差有人站出来说要把劣等民族抓出来人道毁灭了。

今天抽空拜读了孙东东先生的优秀言论,有点感想。其实我挺同情孔东东的,他其实林嘉祥一样,没犯什么错,他唯一的错就是一不小心说了实话。就像林叔叔打心里就认为我们都是屁民一样,我觉得孔东东这件事也是一样的,他就认为我们都是精神病,难道你要他说谎,告诉我们其实他认为上访户是最勇敢的?共产党员从不隐瞒自己观点嘛,说谎就更不好了。

但孙先生不聪明的地方就在于站出来说了实话,而且是在这个时候站出来,自己主动把自己放在了靶子上。因为那些把上访者送入精神病院的案例,网民们正愁在网上找不到一个容易的目标,他就这样作为统治阶级砖家队伍中的一员跳出来,这种人,活该啊。

所以说,这年头啊,说点实话,真难:)

我并不对这种说话感到惊奇,因为确实有地方政府早就实践了孙东东的理论,把上访者送入精神病院,所以也就不多说了。“不要给公仆添麻烦”这种思想也不是一天两天的事情,老百姓有什么事几乎从来都是自己承受,而公仆们似乎也习惯了这种现象。老百姓应该为公仆服务,做公仆的仆人才对,岂有倒过来,仆人成天找公仆的麻烦之理?

所以说,如果一个人没有按公仆的“正常程序”办事,那当然是神经不正常,制造麻烦的精神病。推展开来,在把网络视为邪恶的砖家眼中,网民就是精神病;在那些剥削普通百姓以便让自己长久坐在位置上的集团眼中,我们绝对的服从才是正常人该做的,而反抗就是不正常,就是精神病。这个道理很简单,在真正的精神病人眼里,那些正常人或多或少都有点神经不正常。

不过,虽然这个社会中的确有精神病人,但那少数偏执狂真的是上访者,坚持己见的异见者,或者是我们普通百姓吗?看看谁是真正的少数就知道了。

做噩梦和弹额头

有偷窃嫌疑的武汉男子李文彦,于刑拘期间在九江市看守所猝死。所长介绍说,3月27日凌晨,李文彦睡觉时做噩梦喊不醒,后送医院抢救无效死亡。至于头上的伤痕,是因为同室关押的嫌疑犯,有的会趁监管干部不注意时玩牌,玩输的会被人用手指弹额头。(《楚天都市报》 via 新华网

当然,指责要严谨,在验尸和调查结果出来之前,我也许不应该直接说这次看守所又说了谎,因为据我所知,噩梦是有可能导致猝死,虽然十分十分罕见(比较常见的是梦游跳楼)。但考虑到以下几点:我朝的看守所有前科;死者似乎没有心脏病史,也没有“噩梦史”;家属提出的疑问等情况,突然来一个威力如此之大的噩梦,可能性极低。

这种新闻一而再再而三的出现,而我也不嫌麻烦的评论,原因并不是这种理由有多么可笑。这种理由我们稍微想一下,都能编出来;不过,我们和“他们”的明显区别在于,我们虽然能编出这种理由,但是要我在媒体面前连不红心不跳的把这个理由重复一次,我想我是办不到的。

但他们可以。在Twitter上面看见一句话,忘了是谁说,“他们最SB的地方不是因为他们是SB,而是因为他们自己知道自己是SB”。我还想在后面加一句:“……而且他们还要向全世界广播自己是SB。”这种能力可不是你我能学的。

因为无论你再怎么叫唤,他们也可以选择不听,或者把你像电视换台一样关掉,转到CCAV1。所以就算你觉得这些理由有多么的侮辱你的智商,你也很难做出什么,互联网胁迫官方更加开放媒体环境,但整个政治参与的过程,仍然和你我等平常人无关,网民调查组最后不就请了一堆五毛党去“调查”。

归根到底,还是因为没有选票,当然,我不是说有选票就什么问题都解决了。选票的意义不仅仅在于选谁出来这个问题,而是确立一种问责关系,表明这些公务员是向他的选民,而不是自己的钱途或者上级负责的。

没啥兴趣打字,因为躲猫猫不是第一起,做噩梦也不是最后一起,问题的本质都是一样的,说太多也会厌倦的。

总理被假Twitter骗了

猫主席官方Twitter

这种很好分辨,因为你知道猫主席已经不在了,就算在,那也仅仅是在天安门广场中间那个馆里,他不可能从下面继续Twitter。另外一些伪装习储君江核心之类的,大家都明白是假的,因为这些人压根就不会跑到Twitter里和我们反动份子一起鬼混。他们不需要选票。

但在国外就不一样了,为了选票,政客一直试图把自己打扮得很亲民,facebook等web 2.0服务均有官方页面(当然,暂且不提那些政客自己对其基本是一窍不通,都是靠职员帮忙),奥巴马的选举已经证明了青年投票有决定性的作用。不过Twitter在新西兰的政界还是一个比较新的东西,据我所知,用的人有,但不多,而且很多都处于半私人状态,并没有公开联系帐号。

我一直知道Twitter上面有人在模仿工党和国家党的一些议员,可最后终于有人把它当真了……而且是我们的总理,在愚人节当天(来源:Parliamentary hansard):

Hon JOHN KEY: I seek leave to table David Cunliffe’s Twitter statement where he says that he should be given more chances to answer questions in the House, that he would “kick their proverbials” if he was given more of a chance, and that if he is not given the chance—

Mr SPEAKER: The Prime Minister must resume his seat [Interruption] And that member will resume his seat, as well. When I am on my feet, even the Prime Minister will resume his seat. I will not tolerate that rule being breached further. Leave has been sought to table a Twitter statement. Is there any objection to that document being tabled? There is objection.

Hon David Cunliffe: I raise a point of order, Mr Speaker. Standing

Hon David Cunliffe: Standing Orders provide a remedy for misrepresentation. I submit to you that the Prime Minister has misrepresented me.

Hon Dr Michael Cullen: I raise a point of order, Mr Speaker. You allowed the Prime Minister, in seeking leave to table a document, to read at great length from a document that cannot have come from my colleague, because he does not have a Twitter account. Somebody else has done it.

Hon David Cunliffe: My personal explanation is simply that I do not have, and have never had, an account on the Internet site Twitter. I have never sent a tweet and I have never even, to my knowledge, received a tweet. So whoever it was who made that statement, it could not have been me. I leave it to members to surmise who may be behind this jack-up.

所以说那些政客开个facebook页面就说明他们懂网络?不见得。我一直对那些人感到很无奈——人家开个facebook页面,没准那政客从没打开过自己的页面,全让自己的职员更新,都可以骗倒这堆人。

至于这起事件的后续,有新闻说操纵这些假Twitter的人是一名右翼blogger,我想我知道是谁。不过这事件也直接导致了真货们考虑开设twitter页面,Phil Goff,工党党魁,最近就开始使用Twitter和选民交流